我妹妹被妹夫卖进深山,只因为顶撞了一句婆婆
我妹妹恋爱半年,她男友就登堂入室,搬进我们家里。
接着,他妈也来了,我妹证没领婚没结,就要先养老人。
这份感情,妹妹一个猛子扎进去,我叫也叫不醒,好不容易她喜事将近,跟着男友回家认亲戚。
可是,十几天过去了,人没回来,电话打不通,我妹失踪了!
1.
我跟妹妹李如雪是双胞胎,15岁那年,爸妈出车祸走了,剩下我们姐妹俩相依为命。
高中毕业我上了大学,妹妹成了一名蛋糕师,认识了现在的男友张敬伟。
两人谈了不到半年,张敬伟就搬到我家住了。
但他们一直没结婚,我时常劝妹妹。
“如雪,你要是真认定他,就跟张敬伟把婚结了吧!有个保障。”
妹妹总会笑着说:“张敬伟说了,要拼个好前程,好风风光光娶我。”
因为张敬伟的事儿,我俩矛盾越来越多,联系也生疏了。
一年没回家,我趁最近功课不忙回来看看妹妹,到家门口,钥匙却开不了门。
正在这时候,我听到妹妹的声音。
“妈,你小心台阶,东西沉。”
我整个人瞬间吓懵了,什么情况?妈都走了那么多年了。
这时候一个50多岁的老女人,提着一袋子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出现在楼梯口。
后面跟着我妹和张敬伟。
“站我家门口鬼鬼祟祟的,干什么呢?”老女人恶恨恨的。
我跟我妹长的很像,不是瞎子都能看出来。
“姐,你回来了?”我妹妹转向老女人:“她是我姐。”
老女人瞪我一眼。
我猜这老女人应该是张敬伟的妈。
我给我妹留面子,虽然心里不高兴,也没说什么。
“门怎么打不开了?”我问。
“哦,上次张敬伟回家没带钥匙,所以把锁换了。”妹妹一边开门一边说。
我本来以为妹妹会给我一把钥匙,可从始至终她也没提这事。
回了家,我拉着妹妹进了她的卧室,反锁了门。
“那个老女人是怎么回事?”我问。
“什么老女人,姐,你说话真难听。她叫王秀兰,是张敬伟妈妈,她一个人在乡下怪可怜的,我就把她接过来了。”我妹有点不开心。
我替她鸣不平:“如雪,你这婚还没结呢,就替别人赡养老人?”
“还不是迟早的事嘛?”我妹怏怏不乐的说完,脸色一转,又有几分尴尬。
“姐,跟你说个事儿,张敬伟创业遇到点问题,我把咱爸妈留下的房子抵押了。”我妹说完紧张的看我一眼。
2.
“什么?这套房子可是咱爸妈的心血,你怎么能......”
“敬伟说了,下个月就能把钱还上,房子还是咱们的,公司资金链断了,只是临时倒个手而已。”
“你这不等于白送人了吗?”
“都是一家人,计较那么多做什么?他那么爱我,而且这次创业的项目很靠谱,我相信这次他一定能成功。”我妹一脸的期待。
“如雪,有句许话说的好,害人之心不可有,防人之心不可无。”
我妹阴沉着脸:“你不要一开口就说我男朋友坏话好不好,我心里有谱。”
我知道说什么都没有用了,只希望我妹没有选错人。
我上大学三年,除了生活费是自己做兼职赚的,学费杂费都是妹妹替我出的。
本来打算这房子留给我妹的,但我心里还是不爽。
我从妹妹卧室出来,迎面碰上王秀兰拿着扫把正在扫地。
不知道是我多心,还是直觉,总觉得王秀兰偷听我和妹妹说话。
我没好气的瞪她一脸。
她低头,没有说话,继续扫地。
我无意间瞥见王秀兰胳膊上戴的镯子跟我妈当年戴的镯子有点像,但老人都喜欢带个玉镯子什么的,也没太在意。
我坐一天车没吃饭了,就去厨房找点吃的,正好案板上还放了点凉皮。
我正准备切点,门咣一声开了。
我下意识的回头,王秀兰正恶狠狠的瞪着我。
我语气很生硬:“你干什么?”
“凉皮是我做的,我儿子还一口没吃呢!你算哪根葱。”王秀兰赶过来抢凉皮。
我气急,连讽带骂。
“我们家的房子你和你儿子都白住了,我吃你点凉皮怎么了?”
王秀兰逼近我,压低声音:“你家的房子?你瞪大眼看看,这儿哪有你的位置?”
“你!这是我爸妈留给我和我妹的房子!”
“你爸妈早死了。”王秀兰蔑视一笑:“这儿现在是我儿子家,你妹也得听我的,这房子现在也跟我们家姓,我劝你识相点,赶紧滚。”
我气疯了操起菜刀吓唬王秀兰。
王秀兰一把抓在刀刃上,血瞬间往下滴。
菜刀上也沾了不少血,我吓坏了将刀子扔在地上。
王秀兰一屁股瘫坐在地上,大喊大叫:“快来人呀,杀人了,救命啊!”
我妹妹和妹夫听到声音跑了过来。
“怎么了?”我妹着急。
我还没来得及说话。
王秀兰颠倒黑白,连哭带说:“我进厨房,正好看到你姐切凉皮,我好心说让她多吃点,她就发狠,说让我滚,还拿着刀砍我,我的命怎么这么苦。”
妹夫奔过去扶王秀兰。
“李如玉,你干什么呢?你是一天也见不得我好吗?”我妹气急败坏。
“我没有,我只是......”我还没来得及解释。
我妹厉声吼道:“你马上给我婆婆道歉。”
“我没错,道什么歉?”
“你都拿刀捅人家了,还说没错。”
“我没有,如雪,咱俩相依为命这么多年,你不相信我,相信外人!”
“报警,报警。”王秀兰跳起来,扯住我头发。
我疼的嘶嘶抽气,转身一脚踢在王秀兰老腿上,她打个趔趄,倒在地上.
只听咣一声,镯子碎成两截。
大家都傻眼了。
这时候我才看清,镯子确实是我妈的。
这只镯子做工虽不精细,却是我姥爷亲手磨了三年才做成的,翠绿色的镯子上,外层有一个小拇指大小的红色心形,很好辨认。
我妈生前最喜欢这个镯子,从来不让外人碰,怎么王秀兰戴着?
我捡起镯子,火气噌一下就上来了,我逼近王秀兰:“王秀兰,你凭什么戴我妈的东西,你算什么东西?”
张敬伟和我妹拉开了我。
“姐,是我给我妈的,我收拾抽屉的时候无意间看到的,我以为是没用的东西。”平时沉默寡言的张敬伟,开口就说了这么多:“姐,对不起,我真的不知道,我应该问问如雪的。”
我气不过,吼我妹:
“李如雪,你眼瞎了吗?别人戴着妈生前最喜欢的镯子,你居然不知道,还是你装作看不见?”
我妹一脸难堪:“我婆婆她在我心里跟咱妈的位置是一样的,镯子是我给的,有什么事你冲我来。”
“李如雪......你这是认贼做父。”我气的脑子泥乱,实在想不出什么恰当的词。
“李如玉,你知道撑起这个家多么不容易吗?你开学就伸手问我要学费。我一睁眼就想着怎么多赚点钱,店里家里那么多事,要不是张敬伟和他妈帮我,我一个人真的撑不下来。”我妹说完放声大哭。
王秀兰跳起来,指着我的鼻子骂:“你有什么资格说你妹,她比你小赚钱供你上大学。你一来就挑唆我们关系,过两天你拍屁股走了,还不是我们母子照应你妹,你也太没良心了。”
要不是王秀兰刚刚还得意洋洋占了我家房子,这幅样子还真像为了我妹好!
“我们家的事要你管!”我推王秀兰,她一个没站稳,头正好撞在灶台上,血顺着脸颊流了下来。
我妹一巴掌呼在我脸上,我的脸瞬间火辣辣的疼,唇齿间弥漫着血腥味。
“李如玉,你够了!”
4。
我捂着火辣辣的脸,更疼的是心。
王秀兰哭天喊地的叫唤:“哎呀呀,撞死我了,哎呀呀,我的头........”
我妹跑前忙后给王秀兰包扎伤口,根本连看都没看我一眼,平时我跟我妹可是连架都不怎么吵,然而现在......
“姐,是我不对,事先没跟你说,我妈是个暴脾气,要不你先出去躲两天。”张敬伟说。
我火大:“凭什么,这是我家,要走也不是我走,你们母子俩马上给我滚出去!”
“李如玉,你给我滚!”我妹怒吼。
我愣住了,跟我相依为命这么多年的妹妹,为了外人,居然让我滚出家。
我夺门而出,我以为妹妹会追来,可是并没有。
那个家里已经没有我的位置了。迎着风雨,我去了火车站,在候车室挨到天亮买票回了学校。
我回学校后,在宿舍躺了5天。翻来覆去的思考,还是给妹妹发了信息。
“如雪,对不起,是姐不对,我不应该那样说你。”
不一会儿,我妹就给我回信息了。
“姐,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,我不应该打你,是我太过份了,前天晚上还梦到咱妈骂我呢!”
我心里暖暖的:“没事都过去了。”
“姐,我知道你也是怕我吃亏。不过你别担心啦,敬伟向我求婚了,这几天要带我去他家认亲戚,我们要定下啦!”
想起张敬伟的妈,我心里还是一阵膈应。可这些年张敬伟还算老实,妹妹又一头扎进去,付出了这么多,有证总比没证踏实。
“行,你照顾好自己,把张敬伟家的地址也发我下。”
很快我妹发过来一串地址。
“你还怕我被张敬伟卖了呀!”
“怎么会?但是那地你人生地不熟的,万一走丢了,爸妈不在了,我总得顾着你。”
我跟我妹和好如初,我们的聊天渐渐多了,我妹给我发了许多照片,有风景照,也有自拍。
“我们出发了。”
“这里环境真不错,山大沟深,树林成片,虽是冬天但空气清新,我都不想回城了。”
“姐,等你有空带你来这儿看看。”
“进山了,这里信号差,如果打不通电话,你不要着急。”
照片上妹妹笑的很甜,能看出来心情不错。
直到我接了一个电话,我才意识到我妹出事了。
5.
“喂,请问是李如玉吗?”
“是啊?怎么了?你们是?”
“我们是xx银行,李如雪信用卡预期4天,电话一直打不通,她预留的紧急联系人是你。”
我惊愕,我妹怎么会办信用卡?当初我要办信用卡,还被我妹说教一番。
“信用卡是什么时候办的?欠了多少钱?”
“2010年2月18日,欠款20万。”
我吓了一跳,从时间上推算,是认识张敬伟以后办的。欠20万,她怎么会花这么多钱?平时她都很节俭的。
“麻烦你通知欠款人,尽快还款,预期不还有违约金,而且金额不小。”
说完对方挂掉了电话。
我妹一个人绝对用不了这么多钱,难道是张敬伟?可房子不都抵押了吗?想到这里我有点后怕。
我赶紧给我妹打电话。
“对不起,您拨打的电话无法接通。”
我连着拨了数十次,都是这个结果。
我又打张敬伟的电话,也是无法接通。
我心里好乱,连忙买了车票回家,敲了半天门,也没有人应。
我敲开邻居阿姨家的门,说明来意。
邻居阿姨摇摇头:“不知道啊,十几天前给我们家送了点吃的,说要出趟门,我还说呢,这么久了,也没见回来。”
我心里咯噔一下,我妹该不会是出事了吧?
我来不及多想,连忙跑到警察局报案。
警察建议我先去乡下看看,说不定信号差电话没打通,说会一直关注这件事,如有必要,会请当地警方协助配合。
我顾不上网贷的事,直奔汽车站。
在车上,我一遍一遍给我妹和妹夫打电话,一直无法接通。
我忐忑不安,无数个可怕的想法从脑海里跳出来。
我越急,车就越慢,浑浑噩噩一天一夜,晚上9点,才到县城。
我冲下车,四下里打量,并不大的车站横七竖八的停着车,售票处已漆黑一片,连个人影都看不到。
“辛家村的车还有吗?”我火急火寮的拉住司机问,心里存着一份侥幸。
“你这人怎么回事?跟你说过好几遍了,到辛家村只有下午两点有一趟车。”
我无奈,只能等到第二天。次日一大早,我费劲周折,终于找到一辆6座的车,说经过辛家村,愿意带我。
我感激不尽,坐着车就出发了。
跟他们问起张敬伟,他们说不是本地人,不知道。
回村的路很宽,两边都是树林,不像我妹说的山很高,沟很深。
远远在车上看,这村人家并不多,房子在半山湾里稀稀拉拉。
“辛家村到了。”司机说。
我下了车,沿着通往村里的唯一一条小路往里走。
我左顾右盼,想看看有没有人可以打听一下张敬伟家怎么走。
突然我无意间瞥到身后有人影闪过,瞬间一个什么东西蒙住了我的头,我什么都看不见了。
6.
我急的大喊大叫,两只手在空中乱抛乱打。
紧接着嘴里被塞了不知道是什么东西,我一个字也喊不出来,只能发出嗯嗯的声音。手也被活生生的拧到后边,绑了起来。
有一根很粗的棍,抵住我的后背。
“快走,要不打死你。”
我吓的心脏狂跳,脚下像灌了铅一般沉重。这下完了,也许张敬伟留下的地址正是为了引诱我上钩的,难道我妹已经遇害了?
走了没几步,就听到另一个男人的问话声。
“大强,怎么回事?你怎么又随便绑人?”
“李叔,还好你来了,这女人鬼鬼祟祟的遛进咱们村说不定又是来拐小孩的,我就给抓了起来。”
我赶紧嗯嗯的叫唤,扑通一声跪在地上。
“先解开,反正跑不了。”
那男人一把扯掉了我头上蒙的黑布袋子,嘴里塞的东西也掉了。
“我是来找我妹的,她跟男朋友回了你们村,后来再也联系不上了。”我连忙解释。
“你敢说谎,我打断你的腿。”大强吼。
“我真的没有,我是来找我妹的。”我说着说着就哭了。
我想尽一切办法证明我的来意。
“大强,你看你,又误会人家了吧!”李叔说
原来这个被叫做大强的人,孩子3岁的时候,被村里来的一个时髦女人拐走了。
大强疯一般的找了三年,结果一无所获。
他现在精神不太正常,一天无所事事,专门等在村口,只要有城里来的人,就抓住绑到村主任处。
还好有惊无险,我吓的半条命都快没了。
但也没忘了正事,我连忙问张敬伟家怎么走?
李叔沉吟半响:“我们村,只有50户人家,全都是姓李的,没听说有姓张的啊。”
我急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,翻出我妹发给我的微信:“你看看,我妹给我发的地址就是你们这儿啊!我是按照地址找到这儿来的—辛家村,不就是你们村吗?”
李叔瞅了半天,又想了想:“我们村叫辛家村,但确实没你说的人,哦,对了,邻县还有一个叫做辛庄村的,你可以去那看看。”
我半信半疑,离开了村子。
当然我没有全信他们的说辞,我去了当地派出所。
结果民警的说法和李叔如出一辙,听到问题很严重,派出所的民警非常重视。
查看了我跟我妹所有聊天记录,看到那几张风景照时。警官细细的看了半天。
“你看这山这么高,沟这么深,根本不是咱们这儿,邻县的地理位置和照片上很类似。”
我心里狐疑不定,不知道是我妹发错了地址,还是张敬伟故意带错了路。
突然我的手机响了,是个座机,我慌忙接了起来。
“姐,出事了。”
是张敬伟的声音,警察示意我开免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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